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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?”又转向少薇:“怎么从没听你说过?”
孙哲元看出来,这个高大的男生确实是他们的核心。
他自然有眼力见儿地没再往下说,而是举起酒杯,冲向少薇:“看到你有好出路,我也替你开心,来,我敬你。过去如果有让你不舒服的,你多担待,大家都是为你好,当然了,这一切都比不过你现在好,是不是悠悠?”
悠悠干笑着应了两声,在孙哲元的示意下,端起一个杯子递给少薇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但陈宁霄打了——他伸出手,接过了悠悠手里的杯子,问少薇:“你想喝吗?”
少薇一怔,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
陈宁霄勾唇一笑,视线斜睨向孙哲元:“那就告诉孙总。”
少薇定了定神,超大声:“对不起孙总,我不想喝这杯酒。”
孙哲元:“……”
一声清脆轻响,陈宁霄散漫地半身微躬,将威士忌杯不轻不重地放回了茶几上,继而勾了勾唇:“不好意思了孙总,我的局上,谁想喝就喝,谁不想喝就不喝。”
…
孙哲元走时悠悠陪着。见他掏了掏耳朵咕叨:“不喝就不喝,这么大声干什么。”
悠悠忍笑很辛苦,一边走,一边回头望。
粉黛色迷雾中的,依然是那样一张不施粉黛的脸。
其实从前在这儿工作时她也是跟这些大学生站在一起,看上去就是融入一团的,但悠悠不得不承认,拥有“想不喝就不喝”的权利,将会彻底改变一个女人的气质。
孙哲元一走,曲天歌就似笑非笑对上少薇:“你们俩早就认识,怎么从没见你提?”
少薇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:“不知道是他,那天戴口罩,没看清。”
“你呢?”曲天歌转向陈宁霄。
陈宁霄垂眸看着少薇:“后来还好?”
这一句将周遭所有的好奇都摒弃在了外面,将故事重新还给了他们之间——是他亲手还的。
一圈人果然都静了一静。
心里不约而同略过一句:他重视她。
这种重视未必有关男女之情,也绝不可莽撞武断地归纳为爱情,但只是重视一事本身,就足够让所有人调整态度和眼光。
少薇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个客人没再来过,之后就是天歌的生日了。”她抬起脸来,就着刚好暗下来的迪斯科球的银色灯光回望他,“我们就认识了。”
人一漂亮起来,连记忆的犄角旮旯都会被隆重翻出。
一个戴黑色戴帽子眼睛的男生恍然想起,少薇就是那天曲天歌拜托他送回家的女孩子,但当时他看她穿得灰不拉几的,让代驾直接走了,好在事后也没人找他兴师问罪。
他张了张唇,想问少薇,但看了眼陈宁霄,选择了聪明地闭上嘴。
一派时过境迁的融洽中,哪里传来了一声轻笑。
众人回眸,见曲天歌抿着威士忌,笑得十分妩媚妖冶。
她说:“少薇,你该谢我。”
少薇跟她碰了杯,曲天歌勾过她的脖子,讲话轻呵香气:“今晚上不准坐别人身边。”
少薇依言在她身边坐了半晚,心不在焉地看着她和他们玩游戏、聊天、下些能促进男女之情的大冒险赌注。少薇向来是不参与这些的,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。
新一轮的游戏,所有人都把手机放在放在桌上,转盘转到谁,谁就把手机里最新一条短信当众念出来。
少薇靠着洗手间外面的墙壁,乐队敲出的鼓点因为隔音墙的关系有了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