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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“一起睡。”呼吸间被她的香气浸满,她的手心很软,是最上好的丝绸不及的滑软。
拥她在怀,很快便催生困意,他轻吻她耳尖,“好。”
这一觉睡得很沉,温婧走到门前几次,里面都是静悄悄的,便耐住没有敲门请喻礼起床吃早餐。
先睡醒的是程濯,怀中空落落,那种难耐的空寂感促使他睁眼。
一抬眼,喻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他怀里脱身,睡在另一侧,搂着一只熊睡得香甜,她似乎有些热,手臂和长腿裸露在外面,薄被仅仅裹住腰腹。
程濯绷着脸将那只熊从她怀里抽走丢掉,重新将她揽在怀里,柔声问:“是不是热?”
喻礼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你身上太烫了。”
程濯吻了吻她的脸,将室内温度调低两度。
他轻柔问:“中午了,要不要起床?”
喻礼给他的答案是把脸埋在被子里。
程濯笑了笑,揭开一点被子,露出她白皙莹润的脸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他重新躺下,轻轻拥住她,阖上眼睛。
喻礼睡足已经是下午。
窗帘自动升起来,晚霞满天。
心中并没有浪费时间的懊悔,唇角上翘,显然心情不错。
程濯从浴室洗漱过,捕捉到她的笑意,“睡饱了?”
他用了她的沐浴露,身上一股玫瑰花的香氛味道。
喻礼点了下头,像是完成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,“距离我上次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七年前了。”
她跳下床,合腰抱住他,“但我还要好多事情没有做。”
“比如呢?”
喻礼仰眸道:“比如我后天要参加亚洲金融峰会,但还没有收拾行李也没有准备发言稿,比如我明晚有一个应酬,直到现在也没准备赴局人的资料……”她洋洋洒洒说了好多事。
唇角始终是上扬着的。
程濯垂眸含笑,“但这些,都没有你睡饱重要,对吗?”
“对!”喻礼深以为然,十分认同,“发言稿可以飞机上看,应酬也可以提前十分钟准备,其他的公务我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了,但下一次我有那么好的睡眠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。
“有那么悲观?”
喻礼手指勾着他指尖,“如果你陪我的话,这一天应该不久就会到来。”
程濯笑起来,心底被绵密的甘甜充斥。
喻礼真的很会哄人,不经意间说得甜蜜话便使人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他捉住她的手,“我们当然很有时间。”。
已经到下午,喻礼的搬家事宜自然不能亲力亲为,程濯安排的人早早就将她日常用品全部搬到[望海潮]。
吃过饭之后,她牵着他的手在喻公馆消食散步。
喻公馆林木密植,山水绰约,很有一番观赏价值。
他们没有走主道,沿着花苑里的蜿蜒小道慢吞吞走,踩在细密规整的鹅卵石小径上,一路花香阵阵,绿木成荫。
她拉着他到中心湖喂鱼,即使是冬日,湖泊里的锦鲤依旧成群嬉戏,水鸟垂颈在湖中觅食,专注看着湖面上纤长雪白的身影。
喻礼说:“这里本来没那么漂亮的,我祖父虽然是喜欢读书,但戎马出身,审美其实很一般,园子都是我妈嫁进来之后重新布置的。”她指了指湖心中小块的栖息湿地,“那里本来喂养着黑颈天鹅,是喻董的杰作,据说这种天鹅象征着爱情,我妈觉得俗气,把天鹅捐赠了。”
喻礼说起父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