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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手的玩意儿,咱们大盛有吗?]虬髯的赤膊铁匠看到这里,忍不住回答这些人的好奇。
[非也,从古至今咱们也有类似的设计。环首刀的环首便是如此,横刀的镡也有此等功能。然而我们的剑大都不这样制作剑柄,只因我等用剑更为灵活,是要破甲之用。在背剑,侧刺,手挽剑花时若是有了防护,便不大好做出来了。]
若是在兵营中打过仗,于江湖中流浪过的侠士自然明白这些,普通老百姓哪里能看懂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不过在听了这些人的解释后,他们才恍然大悟。
于是乎众人对击剑的态度就愈发瞧不上眼了,议论了一阵还是有褒有贬,却无法否认它对少年人而言确实是一项有益的运动。
若是不谈杀人冲阵,单看那份游刃有余的从容,也确实能看得过眼。
有人一语说出了公道话:“诸般兵刃武艺并无高下,端看执武器者胸中沟壑如何罢了。”
*
老师没什么可以指导关飞渡的了,就让他自己先练习。
关飞渡就借着这个时间去看元宁,见小孩还乖乖坐在长椅上等他,时不时看向这边,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扬。
元宁晃着腿看向拿着剑突刺却怎么也刺不准的小孩,弯着眼睛轻轻笑了下。
关飞渡在这时突然闯入他的视野,挡住了大片的光。
“等久了吧,是不是有点无聊?”他摘下面罩,拿着白色毛巾擦拭额发上凝着的汗水。
元宁摇头:“没有喔,飞渡哥哥不用担心我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剑术,还很好奇呢。”
从前他在外祖父那儿倒是看过几回舞剑,只是也就那么几次,时间短暂,很快随着漫长的时间而淡去。
倘若不是在冷宫之中只得时时刻刻抱着那点子回忆度日,恐怕他也撑不到如此之久。
关飞渡其实还带了个黑色的背包过来,里面装着两只柠檬黄的保温杯。
他坐在元宁旁边,打开杯子之后,里面的硅胶吸管就立了起来。
不过他却是直接把吸管喂到了元宁的唇边:“张嘴。”
元宁捧过柠檬黄的大肚杯,脆生生地道了句:“谢谢飞渡哥哥。”
甘甜的水润过喉咙,似乎还带了点参片的清苦。
元宁喝下去的时候小脸皱了下。
关飞渡自己喝起来时倒是面不改色,然后他就拉着元宁走出去了。
因为他神态自若,老师也没怀疑他是在逃课,只以为他是去上洗手间去了。
元宁倒是浑身不自在,他无意识地揪紧衣服下摆:“飞渡哥哥,我……你、你不是还在上课吗,现在就出来真的好吗?”
因着太过害羞和慌乱,所以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。
关飞渡哼笑一声:“没关系的,今天的练习我已经做到了。等会儿回去我还会继续训练的,你不是想看看那些武术班是什么样的吗,我现在就带你过去瞧瞧。”
他逛那些班时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镇定自若,不见半分拘谨。
元宁到底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,在一番挣扎之后也顺从本心跟着关飞渡去游逛了。
道场上爆发出一阵阵呼喝声,少年们高高抬起他们的腿,再齐齐落下,一字踢的场面十分壮观。
他们掠过跆拳道场时,还见到几十个学生凌空侧踢,雪白道服翻涌成浪。
眼眸转过空手道场时,就见学生徒手劈砍木板,啪嚓一声板子就从中间裂开。
隔着玻璃,却望见柔道班上学生同他们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