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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有了这副镣铐,夫君身上的灵力和养分,就都能传输到你身上了,这样不好么?”乌景元对此嗤之以鼻。
只怕传送灵力和养分,靠的并不是所谓的镣铐罢?
到底靠的是什么,苍溪行比谁都清楚!
既然暂时无法说服苍溪行解开镣铐,乌景元也只能先按兵不动,省得苍溪行变本加厉对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事。
乌景元决定循序渐进!
因此,他第一步要做的,就是得让苍溪行相信他一觉醒来被|操昏了头,错把恨之入骨的师尊认成了与自己甜甜蜜蜜,恩爱有加的夫君!
当然,要做到这一步难度是很大的,乌景元为了早日重获自由,自然也做好了随时牺牲色|相的准备。
因此他不再拒绝苍溪行的亲近,以及亲密的举动。
师尊吻就让他吻,师尊要操就让他|操,师尊想怎么样,乌景元都不会拒绝,他唯一坚守的,就只是在苍溪行吻他时,尽量控制舌头不乱动。
在苍溪行钳住他的细腰干|他时,嘴里咬着被褥不肯发出任何声音。
事情一结束立马又化身柔弱无助的小可怜,一头往师尊汗津津又宽厚的胸膛扑了过去。
一边把玩着师尊的小荔枝,乌景元一边强调:“夫君我还小。”
“哪里小?”
苍溪行逗他,“这里,这里,还是这里?”
滚烫的大手在询问时,迅速摸遍了乌景元身上所有敏|感的部位,最终把手轻轻盖在乌景元圆润的鼙鼓上。
师尊好像特别喜欢他这个部位。
像是玩面团一样,一时揉过来,一时又推过去的,折腾成各种形状。
乌景元气他贪|欲,恨他落井下石。
表面却害羞地把脸埋人怀里,攥紧拳头轻轻锤向他的心口,娇嗔道:“你坏!”
差点把他自己恶心吐了,却像是取悦到了苍溪行一般,逗得他哈哈大笑,然后爱怜地低头吻一吻乌景元的额头。
经历了大概小半个月的伪装,乌景元用尽了浑身解数,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呆瓜,傻子,蠢货,以期能获得苍溪行的信任。
从而获得短暂的喘,息机会。
苍溪行似乎是相信了。
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宽容,不会在乌景元哭闹时,直接堵住他的嘴,更用力地干了。
而是轻柔地呼唤他的昵称,小懒猫,然后引导他准确说出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想法。
可要问乌景元对这种事的感受和想法,其实不违心又言简意赅地表述,就三字:爽,继续。
按理说,有爱的人之间双修,才能称之为共赴云雨,至于不爱的,乌景元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,他想的都是“被狗啃了”,“被猪拱了”,“啊,老东西又开始拿我磨刀了”,大概都是这种。
转眼又过去十日,乌景元已经三年多没有踏出过房门,准确来说,他都三年没下过床啦。
可在他的精心设计,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,苍溪行最终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。
从允许他踏出寝殿的大门开始。
这本该让乌景元激动到几乎喜极而泣的,就像是久旱逢甘霖。
可他却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床上,双腿软得像无骨虾,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走路。
但乌景元对门外面无限向往,他太渴望看一看外面的景色了,太渴望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。
哪怕是爬,他要要爬出殿门。
苍溪行又怎么会让他爬呢?
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