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鄙夷的吧,一个一事无成,最后连自我也丢失的丑陋的灵魂,不值得他们为之停留。哈,真是可悲又可怜的人生啊……”黑死牟腰侧的刀终于出鞘,布满眼球的刀刃一瞬间刺穿了青年的肩骨,将人钉在地面,鲜血流淌。
“你在故意激怒我,你真不怕我也杀了你?”
鬼握刀俯身,脑后深红的发丝如罗网般四面垂下,让身下人的视线被迫集中在脸上那可怖的六目之上。
“也?”青年的眉头因为疼痛微微皱起,但脸上不见一丝惧意,“啊!看来你杀了当时的那位鬼杀队当主,是作为向鬼投诚的诚意吧!难道我不说这些话,你就会让我活过今晚?别说笑了,即使今晚我死在这儿,也会有为我的离去而悲伤愤怒。我有自信,即使再过数十年,我也会牢牢刻印在他们心中,成为他们一生怀念的对象。我和根本没一个人记得,也没一个人愿意记得的继国家主可不是同一类人。”
无论是当初的继国严胜,还是现在的黑死牟,都算不上什么心胸宽广的好人,那模样恶心的刀刃又向下刺了几寸,撕裂血肉,直至全部灌入。
【啊啊啊啊!你还在贴脸嘲讽,全部捅进去了!】945都快尖叫出来了。
【是刀捅进去了,他真的好小气啊!这个长度刀尖应该都捅到下面地里了吧,拔出来的时候弄到伤口上会不会感染啊?】
【你这样说不生气的才是神人好吗?不对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稳重!稳重!】
这数百年来,除了童磨,黑死牟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跳脸了,触及到继国缘一,他的怒火难以抑制,但这一刀之后又重新平静下来。
奇怪,这青年有时候说的话直插心窝,让他不由得火大,但偏偏又能奇异地冷静下来。是因为从他身上看到了缘一的影子吗?
想到今晚的任务,黑死牟说:“我会向你提问,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,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青年的脸色有些苍白,他一只手抵着刀刃,指尖从右往左划到心脏的位置,嘴上却还挂着笑容:“是这样一刀横过来的痛快吗?其实我比较推荐从头开始竖着劈,这样死的比较快,而且看起来更惨烈,这才叫痛快。不过今晚我的答案也许无法让你满意,这样的痛快恐怕是无福享受了。但你的问题我可以勉强听听看,就当是安睡前的伴奏。”
只要不涉及到继国缘一,黑死牟就可以保持一贯的冷静,况且他还有童磨这种糟心的同事,也锻炼出了不少额外的耐心:“玉壶、半天狗、童磨、堕姬、猗窝座在哪里?还有那些非鬼杀队的猎鬼人是什么来历?”
鬼杀队的人一直很好辨认,他们往往穿着统一的制服,除去必要的情况,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身份。
而最近从被杀的鬼传回的记忆中得知的信息,竟然出现了非鬼杀队的呼吸剑士,而且几乎每一个都有着堪比柱的实力。这些人有的头戴面具,有的没有,衣着也不统一,根本无法据此判定他们的来历。
好在这些人从一开始的独行,到后来与鬼杀队之人一同出现,并多次援救,所以他们一定与鬼杀队存在某种联系。找不到这些神秘的呼吸剑士,他们还能找鬼杀队一问究竟。
鬼舞辻无惨无所谓那些被杀的鬼,那让他动摇的是失去联系的五名上弦。没有死亡,距离又不够近的情况下,他无法得到反馈回来的记忆,也就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被制造出的每一只鬼身上都存在着鬼舞辻无惨的血液,他能借此感知到每一只鬼的存在,并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他们,杀死他们。
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能让鬼舞辻无惨得到足够的安全感,但当鬼接二连三在并未死亡的情况下感应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