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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的联系方式。”“陈特助吗?”锐新和谢景珩工作对接的助理不止一个,不过陈特助是他私人助理,工作生活都负责。
“嗯,你和陈特助说,最近不用来找谢景珩,谢景珩的所有工作直接对接给我。她如果需要找谢景珩本人确认,我会和她联系。”
“还有,昨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让陈特助别慌,把云驰那边稳住了,出任何事情先联系我。”
虽然还不清楚谢总具体出了什么事,但看得出很严峻,张秘书一一应下。
江浔关上门,把近期的工作都提前处理好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,索性起来把住院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
一切都准备好,再没有什么能准备的。
他强迫自己躺回床上休息会儿,啾啾见他上床要睡觉,立刻跳上来团在他身侧。
江浔把她卷好的尾巴拉出来,啾啾又自己卷回去,反反复复,啾啾玩倦了,一骨碌钻进他被子里贴着他腿。
啾啾一直跟人睡,只是很少和他睡,虽然谢景珩说啾啾是他的猫,但她还是和谢景珩更亲一点。
江浔叹了口气。他划开手机屏幕,叶青予没给他发过消息。
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39 醒来
◎“我爱你。”◎
实习医生递过探视须知时压低声音,“如果听到警报声别太紧张,仪器敏感度调得很高。”
谢景珩已经暂时度过危险期,还需要在ICU观察两天,但可以进去探视,叶青予说他不进去看,等他醒了再看。
江浔等不了。
ICU病房没有窗户,但有一盏灯常亮,床头被液体挂满,垂满的管子像藤蔓,各种生命检测仪的声音运转,不间断发出声响。
一踏进去就令人感到压抑。
他不知道谢景珩醒来会不会害怕。
谢景珩带着呼吸机,身上也插满了管子,却安静得像个洋娃娃,好像只是睡着了。
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,只是比平时都白,白到几乎透明。
他想起在车上,谢景珩那个轻到不行的吻,好像说尽了爱意。
他曾经以为谢景珩爱人爱的很轻松的,没想到,谢景珩只是把所有能表达爱的东西都捧在他面前了。
而他,迟钝到现在才看见。
江浔恍然想起,谢景珩其实从没说过“我爱你”,他也没说过。
爱太郑重了,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,他是个不懂爱也不懂被爱的胆小鬼。可是他凭什么认为谢景珩就懂呢,凭什么认为他爱的轻松,凭什么苛责他爱的不够。
江浔把他没吊针的那只手托在掌心,在脸上蹭了蹭,轻轻吻了他手背,低声说,
“谢景珩,我爱你。”
“快点醒过来好吗,求你了。”
他一低头,滚烫的泪落在谢景珩手背上。
……
两天后。
谢景珩从ICU转进普通病房,人却依然没有清醒的意识。
叶青予有工作安排必须过去,不能天天在这守着,病房里经常只有江浔和护工在。
有江浔在,没日没夜看着,什么都亲力亲为,护工几乎成了医护指导。
深夜的病房里很安静,只剩下呼吸机的运作声和心率检测仪的滴答声。
江浔突然想起两年前,有一个大洋彼岸的陌生号码打给他,却什么都没说,十几秒就自己挂断了,对面也是这个声音。
他听了几个深夜,也不敢揣测谢景珩当